奧修的勞斯萊斯
  

 

   為什麼你這麼喜歡你的勞斯萊斯?

   我試過所有類型的車,甚至許多型號的勞斯萊斯我也試過了。他們最好的型號是Corniche,但不適合我。我的背有問題。我需要一個特殊的椅子——我只用這個椅子。因為醫生們說他們對我的背一點辦法也沒有了,所以我的桑雅生們專門為我的背做了這個椅子。

   英國的專家被請到印度來。他們很盡力,但是他們說:“沒戲了。你只能這麼疼著了。”正巧有一款叫做“銀刺”的勞斯萊斯適合我。那部車的駕駛員座位完美地適合我,一點異樣都沒有。我的人自然就很喜歡……

   那些車,他們不屬於我——沒有什麼東西是屬於我的。我是全世界最窮的人,卻過著可能是最富有的生活。我的人愛我,他們想為我做點什麼。所有的那些車都屬於社區。他們每天只讓我用一個小時。我不知道他們每天帶來的是哪部車子,但是有一件事情可以肯定——我只有坐在“銀刺”里才會覺得舒服。他們如此愛我,以至於他們正在嘗試著擁有365輛勞斯萊斯,每天一輛。而我說:“為什麼不呢?好主意啊!”……

   他們已經準備了90輛勞斯萊斯,我知道他們一定能弄到365輛的。

  

   人們對你的勞斯萊斯非常非常感興趣。你想用這麼多的車和奢侈品來證明什麼?

  

   人們為什麼要關心呢?他們當然是想要它,那麼這里就會有更多的勞斯萊斯。在他們停止對我的詢問之前,這里會有越來越多的勞斯萊斯。現在,正如人們看到的那樣,這是一個挑戰:當不再有人問我關於勞斯萊斯的問題的時候,它們就不會再不停地增加了。

   人們對勞斯萊斯的興趣顯示了他們的頭腦。他們對這里正在發生的一切都不感興趣。他們不問關於靜心的問題,他們不問關於桑雅生的問題,他們不問為什麼這片沙漠上的人們會如此有生命、如此充滿愛、如此洋溢著歡笑。他們只問勞斯萊斯。那意味著我触到了某些疼痛的神經。我會繼續擠壓這些神經,直到他們不再問了為止。

   我不是一個崇拜貧窮的人。那些勞斯萊斯就是用來證明這一點的。我尊重財富。在我之前沒有人敢這麼說。雖然羅馬教皇是地球上最富有的人,但他不敢說自己尊重財富。

   我不是個偽君子。我是地球上最窮的人。我身上一分錢都沒有。但我想讓這些人看到,是什麼在吸引他們的頭腦。如果這里沒有勞斯萊斯,也許對於整個世界來說就沒必要打聽關於我的事情,關於你、關於靜心、關於開始進入桑雅世、關於愛、關於這里的一切,都沒必要打聽了。我是為了那些白痴們才搜集這些勞斯萊斯的,因為他們沒法把視線從那些勞斯萊斯上移開。而同時我要不斷地往他們的頭腦里傳播其他的東西。沒有那些勞斯萊斯,他們一個問題都不會問的。

   那些勞斯萊斯帶著它們的使命。世界上的每一個白痴都對它們感興趣。而我希望他們對拉杰尼希社區(Rajneeshpuram)多少能有點興趣。然后他們才能干點別的事情。

   所以,不管誰問,就告訴他們:“這些勞斯萊斯就是為了你們這些白痴才買的。不這樣你就不會對任何東西感興趣。”一旦他們不再問關於勞斯萊斯的問題了,我就不得不想出點別的什麼東西,哪怕去弄一個登月火箭來……我就只好想點別的什麼了。

  

   我收到一封信,來自Wasco郡的一個主教,他聲討我的勞斯萊斯已經快有5年了。每一個週日布道他都不講耶穌,而是講我和我的勞斯萊斯。在我要離開的那天他給我來信說:“現在你要走了,如果你肯為這座教堂捐贈一輛勞斯萊斯,你就是一個非常仁慈的人。”現在這個人就這麼暴露出來了……

   我告訴他:“你想要所有的這93輛,還是只要一輛?”

   然后來了一封信:“如果你能給出所有那93輛,那就再正確不過了。你真的很偉大。我聲討了你5年,對此我很抱歉。你是一個值得尊敬的人。”

   如果你了解人們,就會覺得這個世界很奇怪:不管他們說什麼,更多地表現出的是他們自己,而不是他們正在談論的那個人。

  

   就是前幾天,阿南多給我看了一本書,是一對夫婦寫來反對我的,他們曾經做過三年桑雅生,並且曾經在社區住過。但只要看看他們的觀點,就可以看出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我。他們說他們過去在這里工作,非常努力地工作,而我用他們的勞動成果來買勞斯萊斯。你可以看到那個荒謬的地方:他們的工作什麼錢都沒有帶來,他們的工作是給他們自己建房子住、花錢修路,而沒有生產出任何錢。但在他們的頭腦中——所有那三年也都是這樣——他們一定很怨恨。

   那些勞斯萊斯不是由社區生產的。它們是外面的世界捐贈的,來自世界的每一個角落。它們是社區的財產,我一輛都沒有帶著。我把它們留給了社區。我所擁有的任何東西都留給了社區。我從來沒擁有過任何東西。但他們一定有一個想法,認為他們在賺錢,而我在糟蹋錢。那就是他們的怨恨。

   你掙什麼錢了?事實上你需要錢來造房子、來修路、來修水壩——修一個水壩需要花費250萬美元。你在貢獻你的勞動,但我們沒有從那里面賺錢來讓我買勞斯萊斯、買任何東西。我沒有用社區產生的錢買任何東西,因為社區從來沒有生產任何錢。社區在吸引著錢。

   事實上我所有的版稅、所有我的書、它們所有的利潤都給了社區。情況正好相反——我把一切都給了社區。現在,四百本不同語言的書正在帶來成百萬美元的版稅收入,那些版稅都給了社區。

   如果我想給自己買勞斯萊斯,只是用我的版稅就能想買多少買多少。

   但怨恨和憤怒是盲目的。我們在社區投資了兩億美元。也許那些桑雅生們會想,是他們給這里帶來了兩億美元!沒有我和全世界所有愛我的人,那兩億美元是不可能的。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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